北京时间4月28日，老话这样说：小巡回赛上没钱赚。

远离遍地黄金的美巡赛，这里存在另外一个世界，只有几十名球员参赛，他们希望将三位数的报名费变为四位数的薪水。许多人带着赤字在比赛，即便是期待上升一个等级的最优秀选手，也只是勉强收支平衡而已。

可是因为新冠疫情制造的前所未有局面，小巡回赛或者说次级巡回赛却衍生出一股新的财源——不过它并不来自赛场，而是来自拉斯维加斯。

通常情况下，以亚利桑那为基地的“法外巡回赛”（Outlaw Tour）和“仙人掌巡回赛”（Cactus Tour）不会引起“罪恶之城”那些菠菜公司的注意。然而当新冠疫情导致几乎所有职业体育停摆的时候，菠菜公司期待行动起来，做点事情。

因此小巡回赛，以及在新冠疫情之中仍旧在继续的巡回赛进入了他们的视线。在三月中旬美巡赛停摆之后不久，菠菜公司的视线便集中于那些仍旧在进行的巡回赛了，用这些以前根本没有人认识的赛事和球员来填补突然出现的空白。

“你看得出来，人们在寻求一些东西下注，在一些通常他们不会赌的东西上下注，”在拉斯维加斯经营着两家赌场的瑟卡体育（Circa Sports）的运动菠菜主管马修-梅特卡夫（Matthew Metcalf）说，“从制订赔率来说是很好的锻炼。任何时候你为这样一个根本没有人追的事情制订赔率的时候，都是很好的锻炼。”

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已经关门了一个多月，可是梅特卡夫通过瑟卡的手机客户端仍旧在开盘。赌客可以在美国的任何一个地点在客户端上下注，可是只有内华达的居民能够进入赌场的远程资金选项，从其账户上增加或者撤出资金。

甚至没有接单窗口，梅特卡夫估计下单的量仍旧可以达到普通一站美巡赛的10%。这些菠菜的上限要低很多。一方面，这个星期的苏黎世新奥尔良精英赛，彩金的上限在3万到10万美元之间，同一周的仙人掌巡回赛和法外巡回赛的上限，在梅特卡夫“大幅”调整之前，只有3000到5000美金。

“你在任何时刻登陆我们的客户端，在任何一个人上下注，至少可以赢3000美金，”梅特卡夫说。

这些数字与美巡赛举行的时候，交易的金额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可是与小巡回赛颁发的奖金相比，那仍是相当开眼的。仙人掌巡回赛报名费560美元，一等奖只有2500美金，而上个星期法外巡回赛的冠军只获得了5000美元。

来自菠菜公司的意外关注已经制造了一种可能性。球员可以通过他们本人，朋友或者家人合法下注，获得比单纯奖金更高的收入。

“看到人们在场下为了别人的钱而竞争，我想是非常有趣的，”法外巡回赛主管托夫-皮特森（Toph Peterson）说，“我可不想在拉斯维加斯押5000美元在自己身上，赌自己赢而制造额外的压力。我想不是太多人愿意这么做，可是他们可能这么做。”

佛罗里达的“小联盟高尔夫巡回赛”（MLGT）本月早些时候停止了营运，因为佛罗里达州长罗恩-德桑迪斯（Ron DeSantis）发布了覆盖全州的居家隔离令，可是那之前，他们已经引起了菠菜公司的注意。小联盟高尔夫巡回赛3月24日增添了一条新的规则，清楚地表示即便是合法的菠菜业也不能接受。

“大的体育联赛绝大多数都已经停摆了，一些大的体育菠菜公司开始对MLGT球员开盘，接受赌注，”规则这样写道，“MLGT的成员不允许在参与赛事的时候自己押自己，又或者押另外一名参赛者。任何球员被抓到都将面临禁赛，或者失去会员费。”

托夫-皮特森的团队没有修订规则书，可是他已经“劝阻”对法外巡回赛的参与者下注。尽管如此，他承认以金钱为中心的氛围中充斥着外围菠菜和逐洞菠菜，“而我们真的无法控制。”甚至是巡回赛的员工也注意到了最近几个星期各方面的关注增加了许多，这些人期待着把握住以前没有触及到的菠菜市场。

“我们的Instagram爆了，” 托夫-皮特森说，“我们收到很多私信，他们询问谁是主办球场的会员，谁现在的手感很热。我们无法回应所有人，可是很有趣。”

一方面，马修-梅特卡夫每个星期仍旧在给法外巡回赛制订赔率，另一方面，他提醒说女性的仙人掌巡回赛关注上升了三倍。他相信部分是因为参赛人数更小，熟悉度更高，像最近的比赛，参与者大约在20人左右，而法外巡回赛通常有60多人。

“在仙人掌巡回赛上，顶尖球员看上去更有连续性，” 马修-梅特卡夫说，“记得她们名字，进行评论的人越多，他们越有可能下注。”

这种延续性在顶端特别明显，两位女士自从封城以来一直处于统治地位。萨拉-博纳姆（Sarah Burnham）赢得三场中的两场，上个星期在索菲亚-波波夫（Sophia Popov）之后获得亚军，而索菲亚-波波夫最近也获得了亚军。这两位选手开始这个星期的达拉斯杯系列赛时都是菠菜公司的热门球员，而索菲亚-波波夫快速打出61杆，取得5杆领先。

一方面仙人掌巡回赛的第二名和第三名也许很难收回1000美元，另外一方面，向北几英里之外的拉斯维加斯，金钱就四处飞。马修-梅特卡夫现在有各种盘口，从谁能赢得比赛（四位数封顶）到两个具体的球员面对面较劲谁能取胜（最多500美元）。

这里甚至有“是/不是”的盘口，比如赌客可以押全部球员VS单个球员，看哪一方能够取胜。与单个球员对抗，所赢的彩金有一定限制，其中最大牌的三位球员：萨拉-博纳姆、索菲亚-波波夫以及NCAA冠军海莉-摩尔（Haley Moore）的上限为1000美元。

仙人掌巡回赛的变化让赛事总监迈克-布朗（Mike Brown）感到惊讶。他已经连续10个赛季经营这个巡回赛，从来没有见到球员抓鸟或者打柏忌受到如此大的关注。

“我听说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对我们下注，我心说：‘你在开玩笑吗？’” 迈克-布朗说，“如果有人对我说你必须要押索菲亚-波波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是一个赌客，因此听到这样说法的时候我笑了起来。”

然而对于那些从小巡回赛球员身上赚到彩金的赌客而言，并没有什么好笑的，尽管一个月之前这些球员的名字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马修-梅特卡夫承认最近一段时间像萨拉-博纳姆、索菲亚-波波夫这样具有统治力，热门球员亚力克斯-谢卡（Alex Cejka）赢得法外巡回赛，减小了冷门球员的曝光。可是并不代表他会回避高赔率的下注。那些彩金甚至远高于赛事的总奖金，更别提冠军奖金了。

“我接受你对任何人下注100美元，如果你获得1赔300的高赔率，你可以赢下3万美元，” 马修-梅特卡夫说，“上个星期，一个法外巡回赛球员，我接了200美元的赌注，而他的赔率为1赔300（彩金能够达到6万美元）。我不记得那个高尔夫球手的名字了。那个球手的名字我记了12个小时，直到他打出80杆。”

可以肯定聚光灯最终会转向大的巡回赛，比如美巡赛计划在六月份重启。届时，法外巡回赛和仙人掌巡回赛的亚利桑那热度将降下来，无论疫情怎样。

可是现在，中心舞台属于以前未被关注的小的巡回赛，那里可以赚钱，球场上有钱，球场外也有钱。

“有人问过我：你有那么一刻想过这个小小的巡回赛能得到全国的曝光吗，” 迈克-布朗说，“我会回答：‘从来没有。’”